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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启超的“魔力”和胡适的“野心”
文/张家康
//m.auribault.com 2016-01-14 来源:人民政协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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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我赶来迟了八小时”

  1926年以来,梁启超的身体每况愈下。这期间,他很想与胡适晤谈,而胡适也更加喜爱他那“最和蔼可爱,全无城府,一团孩子气”的个性。可是,为商谈庚子赔款的事情,胡适作为“中英庚款顾问委员会”中方委员,一直在欧洲、美国和日本游历。他是个大忙人,回国后又为重整新月社和中国公学的事而奔波。当他诸事料理完毕,要去看望梁启超时,方知梁启超已是卧床不起、气息奄奄了。

  1929年1月19日晚9时许,胡适刚刚回到北京,便向好友任叔永询问梁启超的病情,任叔永沉痛地说:“你也许见得着他。”其实,梁启超已于当日下午2时15分去世。第二天,他们看报才知梁启超已成故人了,于是,胡适和任叔永、陈寅恪、周寄梅等立即往广慧寺为梁启超送行。胡适在向梁启超的遗体告别时,心情尤为悲怆,他深为未能与梁启超的最后晤谈而负疚,回首往事,不觉潸然泪下,竟自言自语道:“我赶来迟了八小时!”在梁启超的安葬仪式上,胡适所作的挽联为:“文字收功,神州革命,生平自许,中国新民。”

  多少天来,胡适一直思考一个问题,梁启超为什么“影响甚大而自身的成就甚微”呢?他认为,这是因为梁启超“才高而不得有系统的训练,好学而不得良师益友,入世太早,成名太速,自任太多。”他评价说,纵观梁启超的一生,“《新民说》可以算是他一生的最大贡献。”可是到了晚年,梁启超竟走上卫道的歧途,甚至鼓吹“大乘佛教为人类最高的宗教;产生大乘佛教的文化为世界最高的文化”的谬论。他为其误入人生的退境而扼腕叹息,胡适说,梁启超如无此退境,其一生便更为完美,那么,他所撰写的挽联则应为:“中国新民,生平宏愿,神州革命,文字奇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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