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市是有生命的，生命的基因就是城市的文化。鳞次栉比的商务楼宇在承载产业发展的同时，也承载着一个城市的文化。提升楼宇经济的人文效益，一定意义上也是弘扬一个城市的文化。要强化政府公共服务、社会管理和环境保护等职能，提供优质高效的公共服务，创新社会管理方式，有效融合自然、人文和商业要素，和谐体现城市的历史感、现代感，使一幢幢楼宇成为城市的“人文地标”。

以楼宇文化提升楼宇“软实力”

　　文化是重要的发展资源，构成城市的高端竞争力。文化可以通过人力资本、技术创新、文化资本等，间接影响经济增长，提升经济增长率。研究表明，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直接效应为0.215，文化产业影响经济增长的间接总效应为0.857.提升“商务文化”软实力。文化氛围是创意产生的优质土壤，思想的创新性需要文化环境的激发和培养。“人脑+电脑”的现代企业所追求的快捷高效，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城市的发展节奏。要充分挖掘楼宇的文化、历史内涵，不仅要打造城市的“会客厅”，也要打造城市的“书房”。

　　提升“诚信文化”软实力。市场经济要求企业诚信经营。众多公司汇聚在一幢大楼、一条大街、一个区域，彼此的影响和合作就会发生。要引导楼宇中的企业自觉遵循商业规则，提升城市的商务诚信文化，打造诚信楼宇、诚信企业。

　　提升“交融文化”软实力。现代楼宇中蕴藏的大批知识精英、管理精英等合作群体，在最小的空间、最好的环境中集聚，使得企业的商务成本、运营成本大幅下降。而同一幢商务楼内企业的集聚，彼此的亲近感使得企业之间的信息、文化、情感等更容易交融，从而形成新的、健康的大商务文化。

以有机更新助推文化“承载力”

　　美国城市理论家芒福德说，在任何时代，城市都代表着一种文明水平，代表着更有价值、更有意义的生活。无论是城市的有机更新，还是城市的“二次开发”，其容量、资源、环境、形象等要素都与楼宇息息相关。要加大对楼宇周边的生态环境、空间环境、文化环境等的改造提升，实现楼宇效益的持续提升。

　　注重环境营造。发展楼宇经济不仅要注重楼宇的形态外观，更要注重品质功能。要做优楼宇的配套、服务、管理、环境等，增强楼宇的竞争软实力。要注重楼宇的“品相”，综合考虑地下空间、轨道交通、公共文化空间等城市功能设施因素，营造配套完善、宜商宜业的楼宇生态环境。

　　注重价值共创。楼宇经济集聚的不仅仅是现代服务业，还可以是现代农业、都市工业。要加大现代服务业与工农业的融合，提高现代服务业对工农业的“拉力”和工农业对现代服务业的“推力”，提升现代服务业与工农业之间的价值共创能力，拓展产业发展空间。

　　注重资源整合。要树立“城市综合功能区”、“城市综合体”理念，将适当的商业、休闲、旅游、体育、文化、教育、医疗等配套设施引进楼宇、产业园区，混合布设商务区、商业区、休闲区等，使生产、生活、生态融为一体，为楼宇就业人员提供美好生活。

以文化碎片延续文脉“传承力”

　　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“生命信息”、“遗传密码”，正是那些散落在城市角落的“城市记忆”，承载着城市的历史文脉。随着城市化推进和工业升级换代，几乎每个城市都面临城区工厂外迁、原址重新定位问题。应充分挖掘这些遗留在城市角落的“遗存”，重拾文化碎片，传承城市文脉。

　　大力发展“都市工业楼宇”。充分利用被视为城市化进程中“碍眼屏障”的旧厂房、旧车间等工业遗存，吸引都市型工业企业、文化创意企业落户，形成新的都市型工业集群。

　　大力发展“文化创意楼宇”。注重文化与商业的对接，尤其在业态选择上寻求最优配比，引进国际高端名品展示、文化艺术、时尚创意等品牌、业态。拓展以“文化创意楼宇”、文化创意园区为主要形式的文创楼宇集群化发展，推动楼宇文化、城市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。

　　大力发展“特色街区楼宇”。要依托区域内的金融、服装、美食、茶文化、休闲、汽车等基础优势，着力打造“金融一条街”、“商贸一条街”、“休闲一条街”、“娱乐一条街”、“餐饮一条街”等，构筑城市靓丽的风景线。（作者单位：杭州市政府研究室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