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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炜,中交二航局沪通长江大桥二工区总工, 2006年大学毕业,他进入中交二航局,从世界首座跨径超千米的斜拉桥苏通大桥起步,8年后,来到世界首座跨径超千米的公铁两用斜拉桥沪通长江大桥。
在中交二航局工作11年,用“十年磨一剑”来形容曾炜,并不为过。
2015年6月份左右,拿到设计施工组织方案之后,项目部内部对方案进行研究。如果全部用挂篮施工工艺,工期压力大,很难保证如期完工。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挂篮投入量大,高峰期要达到20余套,这就造成安全风险极大、管控难度大、成本也增加。
“哪个领导面对一堆挂篮的施工,都是提心吊胆的。”曾炜也查阅了相关资料,一个标段同时投入如此多挂篮的施工基本没有。
经过考虑,项目部认为,将挂篮施工改为支架现浇,也就是铁路梁腹板上搭支架,大概是十几米左右,这样,至少可以节约三四个月的工期,同时,管理难度降低,安全风险减小。
可设计方根据常规思路设计,在没有充足理由的情况下,出于对铁路梁安全性等多方面考虑,不会轻易接受、采纳施工方案的改变。
“你们还不太懂。你们还是外行。搞没搞过挂篮?”有一次,他们得到这样的回复,备受打击。
前前后后,项目部陆续提交了8套方案。
曾炜曾想过放弃:“一是设计方不同意,二是变更之后成本也没有节约,只是节省了工期。目的是为企业提质增效,可惜效益没有。”
二工区项目经理对他说:“你不要觉得没有效益啊,能保证安全,就是效益!”
在之前8套方案无果的情况下,曾炜和二航局技术中心的同事一起进行两次系统的建模分析,对临时结构精确计算,对永久结构进行监控分析。
最终,2016年5月,方案得到认可。
“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,让项目建设更安全。”曾炜把成熟的工艺进行嫁接,从而起到不一样的效果。
在沪通长江大桥项目担任总工,32岁的曾炜无比珍惜这难得的机会。
大学毕业5年的时候,身边的人陆陆续续都升了职,他的爱人曾埋怨,并下了最后通牒:“值不值得?你还要干多久才能升职?如果两年之内再没有起色的话,那就转行做生意,别干工程了。”他觉得,爱人把他这么多年的工作否定了。
他也犹豫过,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走了?然而他还是觉得,学了这个专业,就应该在这一行干下去,并且要干好。他渴望改变,给儿子取名曾浩宇,希望儿子为人大气,不要像自己这么低调,算是一种寄托。尽管他知道,孩子有自己的成长道路。
2014年,他来到了沪通长江大桥这一可遇而不可求的世界级公铁两用桥项目。“迎难而上,摸着石头过河,大家在同一起跑线上同台竞技,更能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。”他有了这样的信念。
在项目前期策划阶段,他就凭借自己的专业实力,获得好评。但是他自己觉得其实一切都很平常,这很意外。“从那个时候开始,我感觉我要在这个项目上发光。我要尽力把事情干好。”
他的自信也逐步确立,简支钢桁梁悬拼、专用航道桥钢桁梁拼装、钢拱桥转体、支架现浇混凝土箱梁、挂篮悬拼、1600吨架桥机节段拼装和预制场等,他亲自操刀施工方案,一笔一画之间让它们成为现实。他说:“现在是我收获的时候。”(柯祥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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